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乱马½ - 第5集: "谁说你漂亮？"

让我们来聊聊东风医生吧。

我12岁第一次看这部剧时，有些细节没有留意到——但现在看来，这里面确实有些不对劲。他是一名持有执照的脊椎治疗师（这实际上并非医学医生），却迷恋着一个19岁的女孩。嗯，这还好，大多数人都会同意19岁的人有权同意建立恋爱关系，即便我们不知道东风医生的真实年龄。

但在这一集里，有一个闪回，描绘了茜决定留长发时的情景。在这个闪回中，茜看起来非常年幼，显然是小学年纪，而东风医生正在为她处理打架后的伤口。霞过来接她，并责备她男孩子气的行为。当东风医生在一旁笨拙地徘徊时，很明显，他那时就已经对她心生爱慕了。

问题是？霞只比茜大三岁。难道风林馆中学和高中穿的是同款校服吗？但茜现在是高中一年级学生，最多也就十五岁，而东风医生当时已经是一名执业脊椎治疗师了——这意味着他一个成年男性，却迷恋上了一个青春期前的女孩。我强烈抗议！

当然，最明显的答案是，高桥留美子在绘制这一章时并没有严格遵循时间线。角色的年龄根本对不上。如果你试图在作品内部寻找解释，那么会有各种各样的借口——比如东风医生情感发育迟缓，或者在80年代，成年男性与高中生约会可能更被社会接受，诸如此类——但事实依然是，这在现代看来，观感实在不佳，即使《乱马½》在2024年严格意义上算是一部“时代作品”。

好消息是，这其实无关紧要，因为东风医生在故事中的戏份已经完结，我们很可能不会再见到他了——除非他们改编了动画独有的情节，即他母亲为他物色新娘的故事。茜留长发是为了显得更女性化，以吸引她暗恋的人，而现在她已经准备好放下过去，继续前行了。在日本，剪掉头发作为接受被拒绝的象征，可能是一个更强烈的标志，但无论文化背景如何，新发型所带来的“净化”力量都不容小觑。每个人对于哪种发型更适合茜都有自己的看法，但不可否认的是，她标志性的短发让她在80年代少年恋爱喜剧中那些以长发、忧郁美人为主流的角色中脱颖而出。

鉴于这部动画忠实地遵循了漫画的节奏，这一集分成了两部分：前半部分解决了茜的暗恋问题，接着剧情转向了与良牙相关的新事件。我不太喜欢这种割裂感，尤其是有时感觉笑点被匆匆带过，没有足够的时间让它们真正发挥作用。电视节目中的节奏无疑很棘手，因为每一秒的镜头都要精打细算，我也理解他们希望在上集中就完成剪发的情节。不过，我仍然觉得应该有办法让一集在故事弧线结束时更完整地收尾，而不是像这样一分为二。

在第二部分中，良牙再次出现在天道家，仍然决心要和乱马一决高下。通过各种阴差阳错的闹剧，我们得知两件事：他掉进了咒泉乡的“黑猪溺泉”后受到了诅咒，而且这百分之百是乱马的错。突然间，良牙近乎杀人般的怒火就说得通了，尤其是当乱马还在抱怨自己受诅咒的身体时。但随后他发现了一线曙光，这可能让一切都变得值得：那就是成为茜的宠物小P，而她却没意识到她抱在怀里的，正是她未婚夫的情敌。

说实话，我挺喜欢良牙的。从结构上看，他是乱马的完美衬托：两人都是不擅社交、被诅咒会变身的少年——然而，良牙却被霉运缠身，这与乱马无忧无虑的性格截然不同。从角色性格来看，他有点可怜又有点笨——这两种特质我尤其欣赏。但不可否认的是，他在这里所做的事情相当不可接受。茜从未同意一个少年这样依偎在她身边并在她房间里睡觉；如果她知道真相，她一定会为自己之前所展现的脆弱感到羞愧和屈辱，因为那时她以为只是自己和宠物——而两者对人类情感的理解都有限。即使良牙在她面前换衣服时会闭上眼睛——他很可能确实如此——这也构成了极大的信任背叛。他的行为就像一头猪——我指的是字面意义和比喻意义上的双重含义。

这便是那种一旦我摘下通常紧贴在我脸上的“怀旧滤镜”，就显得不再那么经得起推敲的事情之一。我以前对此几乎不以为意，因为良牙在两种形态下都又好笑又可爱，提供了丰富的笑料。直到我最近一次重温，我才真正意识到这种情况有多么严峻，而且现代观众比我们90年代时，更倾向于意识到那些有问题的喜剧。尽管这并没有减少我对良牙的喜爱，但这是我将来会持续思考的问题。

《乱马½》第五集现已在Netflix [1]上线。